第一次使用了长毛象的屏蔽功能,因为有个人不停在这条状态下教我做人,一下子说台上的同学被diss是因为人缘不好,我说无关台上的同学,而是任何人不应该为了凸显自己的正确性而让人陷入窘迫,然后ta又教育我正确性不唯一应该教学生怀疑,我说我就是这样做的,接下来ta又告诉我老师能力是很有限的,要把学生交给生活和经历,我说我知道啊,但是做老师如果只抱有这种想法那还做老师干嘛,然后ta就教育我应该多想想以什么样的方式给学生多大空间去实施…这么爱教人做人的人不做老师真的可惜了……
有时候一些难度不大的题会请同学充当助教上讲台讲评,大多数上台的同学即便尽力准备过,也难免会因为紧张而出现讲漏、讲错、卡壳或者笔误等等看上去十分低级错误的情况,每当这个时候,台下的气氛就会显得特别亢奋,很多同学要么因为发现了台上同学的漏洞而以一种叫嚣的姿态指出来,要么因为发现对方卡壳就显示出一副“这么简单都不会让我来教教你”的架势自顾自做补充,这个时候台上的同学往往会面红耳赤,更加紧张得无法继续。
尽管我多次指出来这样的举动实在显得缺乏包容和善意,提醒大家要换位思考,因为如果站上讲台讲题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的话,为什么坐在下面指出他人弱点的那个人会是你,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是你站在上面,会不会比那位同学做得更好,如果不会,那你希望下面的同学如何对待你,但是事实上不论我强调多少次,情况并没有得到多大改善。
今天这种情况又一次在课堂上发生,在想,这种通过显示自己的正确性去压倒和攻击别人的事情其实比比皆是,豆瓣上也挺常见的。
期间,办公室里那个被逼着去给领导陪酒给男老师点烟的小姑娘说,我们年级主任每次给她发任务都会附上一句“么么哒”,我说其实你可以反抗的,你看他就不敢那么对我,但是她说害怕对方给她穿小鞋,她不敢。我能责备她懦弱吗?我该责备她懦弱吗?我当然不能,因为我曾经也那样害怕过,并且我深知为了给自己争取眼下的片刻安宁我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又还将会面临什么…我越来越频繁地想起房思琪,想起林奕含,那种切肤之痛从书里蔓延到我的身体,让我觉得窒息。
北京上海的题永远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英大佬气质,一看就是出给那种有条件经常做实验,为筛选科研人才做的题,江浙作为化工产业重地,满地都是素材,化学民工气质一览无余,至于河南河北江西安徽这种在教育版图上没什么存在感的省份,做他们所有试卷都像在做同一套试卷,一个“土”字深深印在了脑海…
一个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