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园内部禁止讨论被禁言的事,目前员工也不太清楚被封具体什么原因。有猜测是之前写过连花清瘟,最近出了国产口服药,虽然一些博主已经写过生殖毒性和怀疑有效性的科普了(生物狗Y博),但影响力不大,可能是先封了防止丁香再发文。上一篇连花清瘟的文章是丁香约稿,三个作者有在公立有在私立,都不是丁香的员工(其中一个作者是我的朋友,约他的原因是他给腾讯较真写过连花清瘟不能预防流感的科普文章,这篇当时也被威胁删稿过,腾讯顶着压力没删,丁香之前发的预防新冠的文章已经被删了)。有影响力的私立医疗科普机构和帐号都发了类似的通知,以后的科普内容:不讨论中西药,不讨论私立公立医疗,不讨论新冠相关和防疫政策。
不管封丁香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只给一句根据相关法律法规,不给具体原因,就是杀鸡儆猴其他类似账号的作用,你根本不知道大爹的雷点在哪儿,那以后就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自我审查,封锁消息和反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进一步全面加速洗脑。
【请不要截图或者转发出象】
@schreiben @Kunkun 马督工的微博睡前消息编辑部也禁言过一段时间。打假中医和打假连花清瘟是原因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随着全民核酸清零的闹剧要进一步闹下去,所有讲科学讲数据的科普媒体,必然要与整个防疫政策起冲突,要消弱这部分力量是必然的,从扳倒科学松鼠会开始,丁香医生等被打倒只是时间问题了。
👇“現場也來了10多名追求民主自由的中國籍反示威人士。活動一開始,一名迪奧抗議者突然粗暴撲向手舉「裙子大於人權」標語的活動者米爾;迪奧抗議人士開始叫囂,嘲笑反示威者「好窮,沒有錢做標語」。
米爾告訴中央社:「我沒有口號或任何暴力,只是舉牌,但對方二話不說直接抓著我的脖子,企圖把我壓在地上。1989年六四時他們沒有發聲、維吾爾人、香港人被壓迫時他們也沒有發聲,如今為了一款裙子集合起來,看來就是裙子比人權重要。」
一位路過民眾諾丁(Nordine)了解抗議原由後,對著抗議者高喊:「為何不幫維吾爾族抗議?」”
https://www.cna.com.tw/news/aopl/202207240013.aspx
妈刷手机看到玄奘寺的处理结果通报出来,边看边念了一遍,听完后我说,我觉得好悲伤啊。
已经出家皈依的吴女士,是一个有信仰的佛教徒,如果的确从教义考察出发,那她做事的逻辑根本不难理解,虽然我对佛教没有什么太深入的研究,但最朴素的认知里我知道它教化信徒原谅和放下,其中至高的境界大概是原谅敌人、为敌人超度。那并非忘却仇恨和伤痛,而恰恰是解脱。如果连在寺庙里这样的动机都无法被容纳和理解,那么人们再怎么学佛修行都显得非常飘渺荒谬了。为了信仰而“伤害”了的民族感情,究竟指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让人“勿忘历史”还是“勿忘仇恨”?“记得历史”从来都不该只有“除了仇恨外再不能有其他想法”这一条出路啊。如今她被刑事立案,以寻衅滋事的罪名,以此事的关注度大概率一定是会被剥夺自由了。
我跟妈妈说我很悲伤,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能动用刑法,因为它不是出于恶的动机。我妈说谁让她乱弄呢,你别钻你的牛角尖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清楚我的这种悲伤。
挺久没看朋友圈,刚才刷了几条,看到一条是大学同学讲:北京又新增一例本土阳性,如果是去年还会哀嚎一下,今年则完全无感了,“我的生活已经被摧毁很多了,就算改变不了现实我也要在精神上过得正常一点”;另一条也是大学同学,跑去天津看大波浪演出,演出开始前5分钟宣布取消,理由是以防疫为由遭遇举报,她说自己哭了:“我哭的是这场看不到的演出吗,就只是这一场看不到的演出吗。”这样刷到两条,都是差不多的迷茫和低气压。我想这一定也是被疫情折磨了近三年的大家的普遍现状了。有些不自量力地说,我确信我比许多人都更早地预想到如今这种悲哀的境地,也就更早地经历了丧气和试图自救。现在想想,我的一点自救经验是:钝一点、少听少看即时性的东西、回到能触到的生活里。当然,我因为这种所谓的“自救”已经付出了代价:我明显地感到自己开始丧失了对很多事情的关心,明显表达欲丧失、愤怒值降低。很多可能我从前很敏锐捕捉到并愿意展开想想的时刻被我放弃了。但我同时也收获了一段难得的接近于“轻松”的时光,我不敢说我有多么快乐,我的悲观是如影随形的,但我短暂地平静些了。在认识和见识了许多之后,这种“平静”,不是妥协,而是尽量保有还生活下去的气力。不祝福大家开心了,我知道那很难做到,祝大家用各种方式找到接近平静的方式吧…只要一息尚存我们就还有希望,耗干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不太会用,还在摸索中。如果你是我的老朋友,欢迎你跟我打个招呼~如果你不认识我,我很高兴能在这遇到你~希望这里是让我不用再炸号重建的地方。